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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家”三部曲:东方国家转型的教训与启示

先知书店 先知书店店长荐书 2021-12-14


“国家”三部曲:
东方国家转型的教训与启示
文、编:先知书店

关注历史与现实的人,没有不知道“历史三峡”的——史学家唐德刚先生认为:古老的东方文明被外力强行拖入现代化后,要经历一条艰难而又痛苦的转型之路,期间常常会进一步,然后退两步。“历史三峡”一直被当作中国特有的困局——漫漫无期却又无参考答案。
 
但事实上,“今天中国的问题,日本也曾遭遇过;今天日本的问题,也是中国未来要面对的。”(魏加宁)——“历史三峡”更是如此:
 
◎日本曾遭遇过历史三峡:1853年——英国对中国发动鸦片战争后的第13年,美国“黑船”叩开了日本国门,日本被迫开启了从国家的启蒙到明治维新的自强之路,并以军国主义的方式迅速崛起。

遗憾的是,崛起后的日本,不仅没有给本国带来和平,反倒走上了歧路:先后对中国发动了两场战争;甚至与法西斯为伍,公开挑战文明秩序,给中国和世界带来无尽灾难,直至惨败收场。

▲1945年9月2日,日本代表在密苏里号上签署投降书

◎日本走出了历史三峡:战败后的日本,从废墟中浴火重生,完成了国家转型,而且以和平的方式再次崛起,成为东方国家走出“历史三峡”的成功案例。
 
日本的教训与启示如此重要,关注该类问题的作品自然汗牛充栋,但梳理下来,普遍存在三类问题:
 
1. 居高临下的一叶障目:基于东亚儒教文化圈的“前置结论”,把日本的崛起,理解为学生超越老师、欺负老师,最后改换门庭的故事,而无视中日在地理、文化、国民性等问题上的巨大差异。在此心态下,对日本率先走出“历史三峡”的事实,自然不愿意接受、承认、学习。
 
2. 缺乏问题意识:关注日本,首先是为了关心中国。因此,一旦缺乏问题意识,就成了故纸堆里的学问,这是大部分关于日本的学术作品之通病。
 
3. 缺乏高度,将复杂问题做简单化约:比如,将日本崛起简单归结为制度,将日本走上歧路归结为日本特有的武士道传统,将日本战后重生归结为美国的强制改造。这些固然有道理,但却忽略了汤因比、亨廷顿将日本文明与西方文明、中华文明并列的洞察。

一个东方岛国,能在短短一百多年时间里,经历“启蒙—歧路—重生”三次拐点,走出历史三峡,这绝非简单的制度、外力因素可解释。

▲东京湾卫星照 | 日本是全世界人工海岸最密集的国家

所幸,近些年来中文世界中能弥补以上三大缺憾的作品,偶有问世。著名学者李永晶的《分身:新日本论》《变异:日本两千年》,其深厚的学术底蕴、独特的视角已得到公认。而从媒体人转型历史研究的马国川,其“国家三部曲”《国家的启蒙》《国家的歧路》《国家的重生》,饱含着对历史的开放态度、浓厚的中国问题意识、从文明视角俯瞰历史的高度,同样值得推荐:
 
◎用开放的眼光,从历史中汲取新的思想资源

对每一个雄心勃勃、致力进步的国家来说,赞美自己、批评别人是无意义的,甚至是有害的。然而遗憾的是,大部分关于历史的书,都是在围绕上述两点深耕细作。这类书,读得越多,反而越糊涂。

而“国家三部曲”却是一套让人越读越清醒的书,因为每个处于现代化转型的关键时期的国家,需要的不是廉价的赞美和颂歌,最需要的恰恰是直言不讳地指出真正的问题,以开放的心态,学习强者,从中汲取新的思想资源——哪怕是昔日的敌人。

正如易中天老师对“国家三部曲”的评价:“从历史中读出教训和警戒,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,却是治史者良心和良知的体现。仅此一条,便构成推荐本书的充分理由。

▲甲午战争是中日两国在东亚角色转变的开始

◎带着浓烈的中国问题意识,完整回顾一个后发国家的现代化历程

“读日本,想中国;读日本,问国运;读日本,思文明”。马国川的“国家三部曲”正是带着浓烈的中国问题意识,完整地呈现了近代日本帝国崛起——膨胀——毁灭——重生的历史进程。一个国家的历史会走上匪夷所思的歧路,一个民族的命运会发生始料不及的逆转,此中的教训值得深长思之,马国川恰恰承担起了一个思想者的责任。


比起欧美国家,日本的改革经验,无疑对“中国转型”具有参考价值。其中的经验教训对于今日之中国既可镜鉴,也可引以为戒。


◎从文明视角俯瞰历史的高度
 
与以往的历史著作不同,马国川并非简单地将日本视为东亚文明的附属,而是站在汤因比“文明史观”与亨廷顿“文明冲突论”的高度,重新梳理日本近代史.

因此,读马国川的“国家三部曲”,更能让我们了解日本独特的文化基因,解开为何汤因比、亨廷顿等西方大师,将“日本文明”视为与“中华文明”同等文明之奥秘。

▲马国川《日本三部曲》书影

写日本史的中国作家很多,但马国川的《日本三部曲》自有其独到之处。马国川是《财经》主笔,资深媒体人,是中日文化交流的亲历者和研究权威。在写作中,他兼容了记者的敏锐和学者的思考,不仅深入近代日本的历史肌理,亲自前往日本进行实地考察,避免了“书斋式”写作。还将日本近代史浓缩成一个个人物生动的“建国故事”,读起来,既深刻,又趣味盎然。

有些书可消磨时间,有些书能愉悦心灵,有些书则启人心智。而“国家三部曲”则因其故事性、可读性、思想性,堪称三者兼备,获吴敬琏、刘道玉、易中天、钱颖一、刘瑜、雷颐、许纪霖、冯天瑜、葛兆光等著名学者、作家联名推荐。

马国川本人虽著作颇丰,但签名版却十分罕见,此次先知书店一次集齐他的四本全签名著作,值得所有关心家国命运的中国人阅读、收藏。随书附赠一本《我与80年代》,为反思日本之外,马国川老师借改革参与者、反思者之口,道出对80年代的启蒙与转型的思考。识别下图二维码,即可一键收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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